听顾昳的语气是马上就要把子涵扔出车外的感觉。
“我说的本来就是，我说的也是事实。”
子涵小声嘀咕道，也不敢大声说了，她怕再说她就会被赶下去，很可能也会被赶出顾家。
被赶出顾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要是被赶出来，不就是有借口让成立收留她了？
“我说的事实，你这话本来就很油，我虽然每次会当电灯泡，但是我也确实听不下去你说的话简直是没法听，更何况琉璃！”
子涵理直气壮的说道，一点都不带怂的。
“是不是琉璃，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的？”
这是一道送命题，琉璃才不敢轻易回答。
“反正我是这样觉得的！”
子涵没等琉璃说话便开口道。
琉璃看子涵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忍不住笑着。
“表哥，你看到没？琉璃这是不好意思说你，只能由我来说，你看她笑你呢！”
“我是在笑你。”
琉璃收住了笑容，冷冷的回答。
“笑我？为什么要笑我？”
“敢这么怼他，你很有勇气，以前的小怂包去哪儿了？”
琉璃忍不住问，她搞不懂子涵以前那么怕顾昳，现在怎么敢这么怼他？
“我就是不想忍了，我才不怂呢，我为什么要怂？我说的就是实话，不愿意听我也说。”
子涵虽然说的底气很足，但是心里很虚，她是第一次跟顾昳这样说话的。
而且顾昳一声没吭，就听着她说，她总感觉自己要完蛋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