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大概也没怎么睡。
尹芊芊朝他笑笑，“我可以进去吗？”
许渡点头，侧身让她进来。
房间里很整洁，尹芊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让许渡坐下，“你坐下吧。”
许渡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你……看完了吗？”
“对。”尹芊芊微微颔首，她看向许渡，“我想问你一件事。”
许渡抬眼朝她看去。
尹芊芊靠在椅背上，神色认真严肃：“为什么不跟你的搭档合理分工？那首歌，可以拆成双人合唱。”
许渡皱起眉头，“他……不会。乐感很差。”
“你教过他几次？”
“给了他一天时间。”许渡道。
尹芊芊微微颔首，“那你的搭档，擅长什么乐器？”
许渡愣了下，有些不解地看向尹芊芊：“那首歌就是古琴……”
“曲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尹芊芊看向他，“如果他擅长二胡、扬琴、琵琶……为什么不换成他最擅长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