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深吸了一口气，心脏处的酸涩泛滥的更加厉害，他只能听到厉妍在跟他说，慕晰好，整段话里都带着厉妍对慕晰的崇拜跟欣赏。
而对于厉妍来说，他只是哥哥。
“你别不喜欢他啊，他跟你那个女人可不一样，他人很好的，他还——”厉妍说到这里突然失声。
慕晰还说祁风喜欢她，希望她能好好对待别人的感情。
想到慕晰推测的那一番话，现在被证实不过是她跟慕晰的一厢情愿，厉妍就觉得万分丢脸，脸颊上顿时蔓上不好意思的笑容。
祁风注意到厉妍的表情变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冷冽的更加厉害。
两个人沉默半晌之后，祁风突然开口：“厉妍，我也不喜欢那个慕晰，如果我能为你放弃舒美，你能为了我放弃慕晰吗？”
厉妍顿时诧异地抬起眼睛看向祁风，“你为了我放弃……舒美？”
祁风看到她反应，心脏跌碎。
他明白了。
“行了。”祁风嘴角扯了扯，想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揶揄笑容，想将之前那一番话全部当做他逗弄她的戏言。
可他努力了半天，唇边只能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所有的掩饰词汇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我开玩笑的。”
厉妍方才提起的一颗心顿时僵住。
“开玩笑？”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祁风抬手在厉妍肩膀上拍了拍，“你不喜欢舒美，那我就不跟她在一起，谁让你是我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