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涵涵表情复杂。
她侧目看向廖红，“《岁月长歌》的原词曲作者到底是谁？”
要真是她得罪了人，对方也应该是死盯着她获奖这事使劲儿嘲，而不应该直接把《青衣》这首歌单拎出来，不提抄袭，只说歌曲的内容，怎么看都像是歌曲的原作者搞出来的事情。
廖红愣了下，随即立刻摇头，“跟原词曲作者肯定没关系，那就是个从乡下出来的小丫头。”
“是谁！”陈涵涵厉声质问。
廖红被她这么一吼，面色顿时不太好看，她在公司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音乐总监，陈涵涵居然这么吼她。
廖红咽了口唾沫，有点不耐地说：“尹芊芊。”
陈涵涵皱紧眉头。
“她现在去黎耀了。真就一个乡下丫头，曦城出来的。”
“曦城？”陈涵涵抬眼看向廖红。
廖红点头，“就一个小县城，我还不信她能翻出什么花来，倒是那个夏衍……”
陈涵涵心里跳了两下。
曦城。
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陈涵涵从沙发上起来，去翻抽屉里的废报纸，连续翻了一叠都没看到曦城，直到翻到京都日报，曦城康索制药厂……
那可不就是上次程深去的地方。
不会这么巧吧。
她朝桌面上的鲜红玫瑰看去，视线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