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没有理会它，右手一挥，带着众多大妖齐齐离开，朝深海上层的入口走去。
路上。
“你叫什么名字？”林天看着小姑娘问道。
“无。”小姑娘吐出一个字。
“无？”林天脚步一顿。
好家伙，这未免太巧了呢？
小姑娘跟虚都是一个字，合起来不正是‘虚无’吗？
他可以肯定，小姑娘跟虚绝对有关系，否则不会如此巧合。
它们两个都不知道自己本体，名字还都是一个字。
回过神，林天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虚吗？”
此话一出。
小姑娘稚嫩的脸上闪过一抹震惊。
不过它隐藏得很好，一闪即逝，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它这一抹震惊，被林天尽收眼底。
毕竟问出这句话后，他便一直紧盯着小姑娘。
“虚？什么虚？”小姑娘故作疑惑。
“虚是一只妖的名字，跟你一样，都是我手下，但它比你更早跟着我。”林天解释道。
“不可能！！！”小姑娘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