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脸上都起了薄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样,仰着头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难道要像上次那样把她关在屋子里,再也不让她看见外面的太阳吗?
现在还流行这种一身白衣的纯情奶狗一边哭一边毫不手软地干坏事吗!
杜常清被她问得卡住了,想了想,才低声答道:“我想每天看见你。”
他说完,觉得有点太得寸进尺,改口说:“两天见一次也可以。”
这句话说完,又立刻后悔了,偷偷看她的表情,再次改口:“每次见面都和桢桢说话才叫见面。”
原本很严肃认真的氛围被他这么三番两次的撤回重新编辑搞得不成样子。
背景音乐一下子从帕格尼尼大练习曲升G小调,变成了“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易桢:“……”
易桢觉得自己真是错怪小杜弟弟了。人家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雪白雪白的,比雪媚娘还白,她刚才竟然冤枉他想走囚/禁占有的常规黑化路子。
易桢十分豪爽:“没问题,见!要不要顺便一起吃个早饭喝个茶?”
她这话将将说完,还没等小杜弟弟回答,忽然听见医女推开后门,急切地说:“公子、姑娘,我们大夫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大夫要见家属,无非就是两种情况:“这病我们能治你不要慌”,或者“这病我没法治你们看着办吧”。
很不幸,这次大夫说的是后一种情况。
然后他推荐了另一个大夫。
“病人身上的旧伤被撕裂得比较厉害了,我们针灸科在这种情况下派不上太多用场。但是不要急,医典十三科中的祝由科应该可以治,我有个修祝由科的朋友,你们说是我介绍过去的,他会给你们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