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一想也是。她母亲巫氏总不可能和继母王氏串通好了出轨同一个人吧。
易桢:……
也未必没有可能。草。古早虐文里不是还有一个夺妻分类吗。
一般都是地位高的男主看上下属的妻子,然后千方百计拆散人家小夫妻,霸占别人的妻子。
甚至还有更恶心的,就是男主还有用得上那个下属的地方,不舍得一刀杀了下属直接明抢,就表面上和下属关系好,私底下用什么把柄逼迫女主和自己偷/情。
强制爱和偷/情。这个展开确实挺虐身虐心的。
万一易桢的生父是某个身上有绞心蛊、来自北幽皇室的男人,因为身份原因没办法娶巫氏为正妻,于是只能在巫氏嫁人成为人/妻之后,用美□□惑她和自己偷/情。
然后巫氏去世,这个被绞心蛊折磨得变态的男人说不定就继续对易老爷的续室出手了呢。
“你娶我的心上人,我就绿你”。
这之类的。反正虐文男主的心理活动一向不能以常理推测。
易桢脸色苍白地对李巘道长说:“未必不可能。”
易老爷这个人设看着太像夺妻虐文中的接盘侠老实人了,要是他还不能生育,他这几个孩子说不定是谁的呢。
李巘道长顿了一下,大约被她们家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复杂程度震惊了,然后试着安慰她:“至少……你有爹娘呢。”
易桢想起李巘道长似乎从小就拜入了杨朱真人门下,也从没见过他提什么家里。古言小说这个背景,很有可能是孤儿出身啊。
易桢觉得让人家划开伤口来安慰自己有点太混蛋了,于是赶忙转移话题:“我反正也和爹娘没什么感情,现在就想活着罢了。别偏题了,我们继续说蛊毒吧。”
李巘道长小心观察她的表情,说:“如果推测是真的,你生父很可能出身北幽皇室……并且二十几年前长居丰都。”
不是,是长居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