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她没看错吧,猫耳朵和猫尾巴是在抖吧。
范祭司平常看着是个说一不二的男子汉,耳朵抖起来还挺楚楚可怜的。
他只是在栏杆上稍作停留,借一借力,也不和任何人对话,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易桢转头望向海面,那个貌美的白发鲛人还在远远看着她。
他肩膀流血流得很厉害,海水盐分又很高,这样浸在水中痛感被放大无数倍,但是他仿佛无知无觉,很认真地看过来。
没有再使用海妖天生的魅惑能力,只是很认真地隔着水雾烟月在看她。
易桢:“……”
还没等她想到什么,银白长发的鲛人就往下一沉,没入海面,消失不见了。
易桢进了房间之后,决定把整件事情说清楚,以防阿青再次和熊猫崽崽打起来。
她确实是想不太明白怎么会有人和熊猫打架。
和成年熊猫打也就算了,竟然是和熊猫幼崽打架。
正如她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女孩子一块蛋糕吃一整天,一块蛋糕不是十分钟的事情吗。
打架双方别别扭扭地和解了,熊猫崽崽依旧拒绝和阿青待在一起,到底太小了,奶喝着喝着,整个崽四仰八叉地滚在地板上睡着了。
易桢那个时候已经又开始背书了,前倾身子要拿笔,才发现熊猫崽崽整个压在自己裙角上。
怎么也不像会长成猛兽的样子。
易桢伸手把它抱到一边的床榻上去,忽然手腕上滑下来一串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