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句话叫世事难料,还有句话叫天不遂人愿。
阿蒙觉得空气有点闷。
正常来说,他哪怕在完全封闭的环境也不会感到气闷,因为他不需要喘气。
而每当他有这种类似气闷的感觉,不是那谁盯上了他,就是又有一大帮子闲得没事干的在玩围捕追杀他的把戏。
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暴露自己吧?
阿蒙对自己目前的装扮很有信心,他虽然不精通变化法术,但现在的模样,哪怕那谁亲眼看到也不一定能把他认出来。
那是又有人追杀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杀气。
如果以上两者都不是,那么还有什么原因让他感觉如此糟糕?
阿蒙的目光落在了怀里的蠢徒弟身上,小孩背心开了一个洞,如果只靠他自己疗伤大概至少也得疼上大半天。
听小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疼,阿蒙嫌烦,顺手就把小孩的伤口给补全了,又把他流出去的血也全部收回。
“刚才应对得还行。”
贺椿偏头,耳朵蹭过阿蒙的嘴唇,他也没留意,乐:“这是表扬?真,假?”
阿蒙下意识抿了下嘴唇,小孩的耳朵又软又热,蹭到嘴唇的感觉很奇特,让他还想蹭一下。
阿蒙是个很直接的人,他想要再感受一次,也就这么做了。
贺椿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满眼不解:“阿蒙,你咬我耳朵干什么!”
阿蒙:“……奖励。”
咬耳朵是奖励?那惩罚是什么?贺椿差点问出口,好不容易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