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您让让。”
男人礼貌的让开,小助理撑着一把伞从车里匆匆跑下来,“宁先生,我们该走了。”
“刚刚那个是席检察官的儿子?”
小助理划开手机屏幕,“是的,我们约了席检察官吃饭的时间刚好是两个两个小时之后,晚饭的饭局结束以后还会有一个酒局,在东城那边。”
“好,我知道了。”
黑色布加迪上,宁蔺好奇的问了句正在开车的助理,“席检察官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似乎没什么道理会在这里看见席家的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
末了,小助理又问了句,“需要跟进去查吗?”
“不用。”
故·墓园里,
席修一列列走过去,都没有看见时稚九的影子。
他快要站不住了,在山上淋雨找了半个多小时,又一路跌跌撞撞的下山来,他有些体力不支了,但是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他,他必须尽快出现在她面前才行。
可是在墓园里,席修不敢开口喊,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终于累的靠在一颗树干上的时候,嘈杂的雨声中,混着低声的呜咽。
他喃喃道:“十九,是你吗?”
“十九?”
他用手抵了一下后背的树干,直起身,朝声渊的方向走去。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小姑娘跪在墓碑前,低着脑袋哭,不停的喊着爸爸妈妈。
席修看的心疼死了,却不敢抬起脚步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