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九跟土匪头似的,径直往车里走去,落下陈思卓一个人给她刷卡拎包。
她滋溜一下吸了根土豆丝儿然后去找座位。
没一会儿就发现了正低着头淡定自如听歌的某人,心里得意的坐到了他后面的空位,和昨天一样准备把头搭在他的座椅上,“席修啊席修,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竟然还敢...”
席修拔耳机、收手机的动作一气呵成,随后迅速站起身去握车顶的扶手。
时稚九还没反应过来,下巴重重的砸在了座椅上,“呼——”她伸手揉了揉下巴。
看席修要下车了,时稚九跳过去想一把拽住他的衣角,不料汽车刚好到站,司机一个刹车,时稚九还没碰到人的衣服就往前扑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
电石火光之间,一只大手从后面把她给拉了回来,时稚九以为是陈思卓。
结果冷不丁从脑后冒出一个欠揍的声音:“好久不见”
是韦斯城。
“给老子放开。”
“那么急,上哪儿去啊!”
“回!家!吃!饭!滚一边儿去!”
挣脱了韦斯城后,席修已经下车了,车门都快合上一半了,还是直接冲了下去,着实把司机和其他乘客吓了一跳。
韦斯城:“草,真当自己有缩骨功呢,这都敢下去。”
陈思卓站在他后头开口说:“韦斯城,她要毕业了。”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韦斯城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不用你说。”
“我知道你是个有脑子的人。”
韦斯城很烦躁,懒得跟他废话。
公交车扬尘而去留下的尾气害的时稚九呛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