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老头哪还有拒绝的机会,只能答应了她这无厘头的要求。
“老头,下次我给你带上好的茶叶!”
“好吧。”
公交上,窗外的草木唰唰掠过,“那个老头什么来历?”
“a大历史学教授,退休快五年了。”
“靠!时稚九你不是人!你让教授给你做横幅?”
陈思卓完全想不到,她竟然和a大历史学教授混的那么熟。
时稚九看他一脸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把历劲松的故事讲了一遍。
历劲松退休没多久,老伴生了一场大病,病情紧急需要输血的时候刚好遇上了去医院体检的时稚九,时稚九一听要的是b型,二话不说抢着要进去献血,那时候她才十四岁,医生哪敢用她的血,不过她就这样认识了历劲松。
历劲松这人虽然上了年纪,但却不老古板,他和时稚九更像是朋友,但因为他膝下无儿女,又把时稚九当成孙女一样,每次时稚九找他帮忙,就算再胡闹,他都会应下。
本以为老头一个人的日子会很孤独凄苦,没想到他倒是看得开,时常游山玩水。
他是个很爱妻子的人,不管别人怎么搬迁,他永远都不走,守着他们的复式小楼,偶尔受时稚九的叨扰,挺好。
陈思卓:“那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
“这不是也没机会说嘛。”
公交到站停下,坐了那么久,时稚九又忍不住开始东张西望。
她自然的往车门那一瞥,差一点就激动地飞出去了。
上来的人竟然是席修,他走到后车门对面的单个座位坐下。
而时稚九被陈思卓禁锢在最后一排,她双脚激动地抖了起来,随时准备冲过去,陈思卓十分嫌弃的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