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就坐上了出租车即将离去,时稚九一个箭步钻进了后座,席修被迫往里挪,看着来人语气不善,“你干嘛?”
“师傅,市体育场南门。”
师傅明显处于状况外,“那小伙说他去......”
“我是他女朋友,我说了算。”
席修打完球实在有些累,只想赶紧回家冲澡睡觉,结果时稚九中途闯进他车说要去什么体育馆,还南门?
“时稚九,你有病?”
说完,席修转身去开车门,时稚九赶紧喊,“师傅啊!”按中控!锁门!
时稚九还没说出完,师傅早已了然。
席修真怀疑他是不是坐上了黑车。
这年头早恋压根不稀奇,师傅权当是小情侣吵架了,也没管太多,听人小姑娘的准没错,随后踩下油门出发了。
时稚九从没那么大胆过,抢了车,还绑了人,并且做的理所当然。想了想有些后怕,瞄了眼坐在离自己20厘米不到的人,脸色极黑,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寒气。
时稚九用食指戳戳他的手臂,硬邦邦的,又戳了戳。
那人像雕塑一样岿然不动。
时稚九俯身过去,对着他笑嘻嘻的说,“席修,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谁知,他竟然直接闭上了眼!选择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