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夫人,我奉劝您还是不要跟我来这一套,小心刀剑无眼伤了自己。面对十几人的包围,江无夜丝毫不惧。
这种不入流的侍卫,只能用来震慑一些普通人,对于江无夜这种自幼练功,内力深厚的武者来说,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
你!真是太没有教养了,就算你爹江逸景在此,他也不敢如此跟我说话。女子已经被江无夜气的语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呵,笑话,如若家父江逸景在此,怕是借十个胆子给你,你也不敢阻拦。江无夜冷笑一声,丝毫不退让半分。
说的好,不愧是江逸景的儿子,很有气魄。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语气中带着无形的威压。
你又是什么人...女子听到这话,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了,这边还没解决完江无夜,那里又有人跳出来,难道这凌阳城里的人,都不怕她公孙家了吗。
只见四名身穿黑色长衣的青年男子,护送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轻女子走到擂台下面。
那名中年男子看面相大约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很宽松的紫黑色长袍,除了腰间的短剑,全身上下再也没有其他装饰了。
可就是这么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却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这,擂台上的女子看到来人后,先是一愣,随后连忙屈身行礼:妾身公孙夏,参加宁王。
什么!宁王?这人就是宁王吗,那位传说中权倾朝野的大人物。
参见宁王。看到公孙夏屈身行礼,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跪下行礼。
宁王,付定山。江无夜双眼微微迷起,看着下面的中年男子,喃喃自语道。
台上那个,为何见到我父王不跪下行礼。宁王身边的年轻女子眉头一皱,冲着台上依旧站立如松的江无夜喊道。
环视一周,此时除了宁王身边那几名护卫,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行礼,包括围着江无夜的十几名公孙家的侍卫。而江无夜则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站在上面,巍然不动。
所以呢,为何要行礼?江无夜瞥了一眼女子,根本没把她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