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什么都循着傅斯年地走,怀生这身体都能被喝垮了,醉酒后人不可控,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更麻烦。
“你说你想娶人家闺女,哪儿那么容易啊,堂哥平时挺闲的,你等着吧,肯定三不五时找你交流感情。”
怀生没作声。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傅渔手中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
“那我先走了。”傅钦原可没做电灯泡的习惯,出门时还贴心把门关上。
傅渔对怀生还醒着并没表现得太诧异,“自己能坐起来?喝点水。”
烈酒灼人嗓子,只怕待会儿又干又哑,“自己能起来?”
“好像不能。”怀生此时才觉得早上射箭的后遗症逐渐显露出来,两侧上臂疼得使不上劲儿。
傅渔轻笑着将他身子稍微拽起,扯了枕头垫在他后背处,许是这般动作,让两人距离拉近了些,许是喝了牛奶的缘故,她身上还透着股奶香,说真的……
实在诱人。
“小渔……”
“唔?枕头弄得不舒服?”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学佛的人了?”
“因为今天的事?”傅渔还专心帮他调整枕头位置,以为他说的是今日在院长办公室他的那番话,几乎是把卢芳断送了。
“不是。”怀生略微靠近她。
也许是酒精催化,他难得主动,吻着她的眉心,整个屋子都透着股甜味儿。
……
直至外面传来敲门声,“傅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