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称体精良,气质冷峻,目下无尘,饶是不言不语,也是隐隐透着股犀利。
总是让人无法逼视。
“马上下去。”许鸢飞帮许尧调整了一下领带,“走吧,下楼。”
当他们到大厅的时候,正好碰见刚准备进入内场的京家人。
盛爱颐有段日子没看到许鸢飞了,这让她非常郁闷。
她恨不能敲死京寒川这混账东西。
和朋友闹掰就算了,怎么连自己妻子都冷落了,难不成真的打算孤家寡人过一辈子?
“鸢飞……”盛爱颐朝她招手。
“阿姨。”许鸢飞笑容得体,两人领了证,只是一直没举行仪式,所以称呼也一直没改。
“你真是瘦了。”盛爱颐拉着她的手,“你这手上是受伤了?”
“不小心割了手指,没什么大碍的,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漂亮。”
盛爱颐瞥了眼身侧的儿子,果然还是媳妇儿嘴甜。
今天毕竟是许家的盛会,他们不能喧宾夺主了,但是作为亲家,肯定要盛装出席的,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甚至翻出了压箱底的旗袍,结果问这小子,衣服如何。
他漫不经心说了句:“好看。”
压根不走心。
其实京寒川也颇为无奈,他说不好看,她就要问哪里不好看,若说好看,就说自己不走心,他是真的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进去吧。”某大佬摩挲着嘴角的两撇小胡子,率先进了场。
许舜钦此时去外面招呼宾客,许尧则走在京寒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