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飞家里难道不反对?他们明明很久没接触过了啊……
她脑子一片混乱,就连接下来的唱词都忘得一干二净,直至身侧的演员扯着她的衣服,“师姐,您怎么回事啊?”
殷长歌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舞台上放炮,把戏给演砸了。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锁定了盛爱颐所在的位置。
她今日穿得喜庆,金线勾着红绸的旗袍,加上丝绒勾得边,精致得盘发,端坐在椅子上,仪态端庄,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不惊不动……
四目相对。
殷长歌看不透她,视线扫视了首席的所有人,许鸢飞和京寒川都在看她,她实在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浓墨油彩裹面,看不清神色,可是眼睛已经虚伪变焦……
“苟师傅,愣着做什么,继续给她配乐,把这出戏唱完。”盛爱颐说道。
她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不悦之色,让人看不透。
负责伴奏的师傅,立刻继续演奏,殷长歌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这出戏给连上。
可是她心底越着急,越慌乱,先是没合在拍子上,后面又开始忘词了。
听得台下的老太太眉头直皱,直接将茶水扣在桌上,显然很不耐烦。
后台的许多正在准备下出戏的演员,也都站在后侧围观,“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可没出过这种事故啊。”
“这可是今年第一出戏,就给演砸了,这不是砸师傅招牌嘛。”
“她到底在干嘛啊!”
……
后台议论纷纷,但是台下的不少人已经坐不住了。
原本还给京家面子,都压着火气,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