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素描。”
“没有。”乔西延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素来觉得自己潇洒大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独占欲,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得让他不自在。
他只要想到那些画,就浑身不舒服。
“真没生气?”汤景瓷靠近他。
某个傲娇的男人冷冷一哼。
汤景瓷低低笑着,有些得意。
这个男人虽然嘴硬……
却很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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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酒店内
因为乔艾芸明天要回南江,宋风晚今晚没回寝室,而是留在酒店陪她,两人同睡一张床,严望川只能重新开了个单人间。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原本躺下就该睡了,头疼得睡不着,想去找乔西延聊会儿天,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
“送个人,怎么还把自己送丢了?”
严望川也没多想,回房后,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五点的生物钟催着他睁开了眼。
他原想约着乔西延去晨练跑步,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他这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过来的时候,也是无人应答。
难不成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