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诗情好心帮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邹莉急眼了。
“她是最没资格说话的,是不是给我身份,给我钱,我就该感恩戴德叩谢你们?”
“贺诗情,我在乡下农忙种地,你住在大房子里,弹琴跳舞,我十三岁,半个字都不认识,你却能说出一口流利的外文,你觉得所有东西都能补偿回来?”
“你是不是被娇生惯养,养傻了!我就是个野丫头,没有你这位大小姐的圣母心肠!”
余漫兮言之凿凿,说得贺诗情急赤白脸,也没想到她说话会如此犀利。
还不是那种委婉的含沙射影,而是锋锐直接往她胸口戳。
底下一片嗤笑。
“人家说得没错,被迫弃的又不是她,还问人家,还想要什么?真有意思。”
“以前也没觉得贺诗情有什么,今天怎么觉得她婊里婊气的。”
“圣母婊呗,我以前就不喜欢她,太装了。”
……
贺诗情险些急红眼,她对余漫兮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话少沉默,被打也不吱声,脾气倔。
现在看来,不是脾气倔,而是浑身都带着刺。
贺茂贞此刻也疼得回过神,。
“你要真不想回来,直接说就行,用得着当众这么羞辱我们?”
贺茂贞清楚,今晚的事情无法善终,与其被她压着,不如主动出击。
“你和我打电话说请我回家吃饭,我答应回去,不代表我想回贺家。”余漫兮神色平静。
相比贺家的愤慨张狂,她冷静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