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半点不知道心疼儿子。”
“上回下手也太重了,你瞧他的后背,到现在印子还那么明显,怕是要留疤了。”老太太每次看到傅沉后背,就忍不住鼻子一酸。
“一个男人,皮肤要那么好干嘛,留点疤才像个男人。”
“哪里现在要把他赶到哪儿去?他这样怎么回去?”平素都只他们二老住,老太太自然希望和儿子多相处。
“这以前那些伤员,就是挨了枪子儿折了腿,有时一辆木板车就拉走了,他不过挨了一下子,有这么金贵?”这平素不住在一起,傅沉偶尔来一次,看着也欢喜。
这一旦住在一起这么久,傅老是真的忍不了他。
不是一辈人,许多生活习惯都不一样,难免会有不合的地方。
年纪不大,毛病贼多,自己吃斋食素,连他的红烧肉都不给吃,非说高油脂高热量。
整天让人给他弄点莴苣芹菜,他喜欢浓油酱赤的东西,而且他这牙口,嚼什么芹菜啊,简直遭罪。
他都八十了,自己觉得活得够本了,只想每天吃些好的,过得开心些,傅沉却非让他养生。
这儿子带父亲养生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老太太冲着傅沉,什么事都听他的,傅老只能听之任之,这日子过得十分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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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傅沉后背伤口好些,也不会整天待在老宅,也会往公司跑,堆积了不少事务需要处理,这让公司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傅聿修在这里实习了这么久,也就前几天刚清闲一些,结果傅沉又空降公司,上面的高管经理都忙得不可开交,他们这些小职员更是遭了秧。
不少人都会私下问他,三爷私底下到底怎么样?也和在公司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