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上一次和越凌寒的会面，以及他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语，许知意的心又沉了沉。
这一次，不知道他是否还会有之前那样的表现。
车门很快被拉开，董姐裹着一身的寒风骤雨进入了车内。
“总监。”她关了车门后，从怀里拿出一叠资料，道，“这个就是账目。”
“嗯，好的。”许知意接过后，将车上的毛巾递给她，“淋湿了吗？擦擦。”
“谢谢。”
董姐也不客气，接过后，稍微擦拭了一下。再看向许知意，她的神色变得严肃：“之前从未听过越总那边提出任何的问题和异议，而现在这几天，越总那边经常提出各种问题，角度也极其刁钻，不好应付。虽然
我们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做的所有事都公开透明，问心无愧，但是越总那边的手段，却像是给了我们一种讯号。”
“讯号？”许知意微微凝眸，神色里带了几分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他的倾城娱乐有所不满，或者说......有更高的要求？”
“是的！”董姐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一次他们再一次指定，希望您能够亲自去谈，所以我也提前给您提个醒，注意防备。”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许知意挑唇，淡淡一笑，“生意场上不吃亏，我还是做得到的。”
而且她有一种直觉，越凌寒不会让她吃亏。
他所有的举动，意图都不在她的《帝凰》或者倾城；他另有目的，所以这次去，她也会好好看看，他的目的在于什么。
“还有......”董姐顿了顿，看向许知意，道，“您和越总是否是旧相识？”
她这话一出来，车子突然出现了急啥，刺耳的刹车声与车胎摩擦声响在耳边。“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