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晚波澜不惊的面对华云岚，华云岚想到什么，又试探的问，“额，上次听你问我，你母亲去世前是不是见过我？她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没。等我见到我母亲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宁晚晚说道。
华云岚点点头，“嗯，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你母亲虽然是师出同门，但是，她平时和我联系的也不是很多。她的死，我也非常遗憾。”
宁晚晚用很平常的语气问道，“华总，您也是L国人吗？”
“我的母亲是，但我的父亲是华国人。怎么了？”
“你说你和我母亲师出同门，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面对宁晚晚的追问，华云岚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她心里素质向来很高，依旧淡淡的笑着说，“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我和你母亲在华国舞蹈学院认识的，她很爱舞蹈。”
“对，她很爱跳舞。”
宁晚晚点点头，起身说道，“华姨，不多聊了，我想回去了。”
“好的，早点回去休息。”
华云岚笑了笑，目送宁晚晚走出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所有笑容都僵在脸上，华云岚捏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冷静。
她在想，是不是宁晚晚已经有多怀疑开始调查她了？
不然最近怎么总是问和她母亲有关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应该查不到什么的才对。
没人知道她原来是做什么的，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
宁晚晚没有回去休息，厉墨寒等在楼下，接她一块离开。
上车后，厉墨寒见她心情有些低落，悄悄握住她的手，关心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