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有些惊讶,大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大伯。“是啊,你爸的亲哥哥,他来找你们,你们已经搬走了。”海叔感慨道:“当时我们也可惜,你和你妈过得辛苦,好不容易有个亲人还错过了。”
四季也是有些诧异,只能问:“那你知道我大伯在哪里吗?”其实她也只是报了一点点小的想法,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更多的信息。“你大伯当年留了电话给我,我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四季拉着阮离跟着海伯一起上了楼,那时的他们都还不知道,那是揭开一切的一个开始。
海伯领着两个人进了老旧的房间里,四季一直充满着复杂的情绪,这里的格局她很熟悉,和她以前的房间很像:“海伯,我们的房子现在还有人住吗?”
“很久没有人住了”海伯说道:“你的房子你妈不是卖了吗?但是很奇怪,买了的人也没有来住过,也没有出租出去。”海伯说起这个事情还很有想法:“你们搬了之后,没有人再过来,不对,有一个人来过带了很多人将房间里都清空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海伯端着水过来,将水递给了四季和阮离,但是阮离没有接住。四季帮他接过:“不好意思,他眼睛不好,我来就好。”
海伯略微诧异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娃娃长得真好,真是可惜了,竟然是个瞎子。
四季将水放在阮离的手里:“不烫,喝点。”四季将视线集中在阮离脸上,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眼睛也略显空洞。
四季将水放在一旁,握住阮离的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阮离确实是被满满的不安的情绪笼盖着,腹痛也隐隐约约,他神色恍惚,看得四季颇为担心。
一旁的海伯也瞧见:“怎么了?我里面有房间,不舒服就进去休息。”四季握着阮离的手也不顾在人前,将他抱住:“我扶你进去休息。”
阮离靠在四季的身上,随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粗粗地喘了口气,他轻轻哼了一声,将头靠在四季的肩膀上,依偎着,很是依赖。
四季看他顶着一头冷汗往她怀里钻,十分心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就不疼了,等会我们就回旅店,那里有药。”
四季把他身体抱紧了,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感受到衣角被攥紧,肩头也发着热,阮离的两条纤细的腿一直有意无意地动着,四季更是没有任何一点其他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