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部分我还是认出来了,里面有很多你以前喜欢的却丢失的玩具。”何婉叹了口气:“你亲爸给你的那条手链好像也在里面,那时你说丢了哭得很伤心,没想到都还在。”
何婉不提,四季都快忘记了,她来到阮家的时候确实还带着很多她原来的爸爸买给她的东西,想起她亲生爸爸,四季就有些疑惑,她妈妈从来不肯说他的姓,只叫他擎掷。
四季出生的时候没有出生证明,她是在进了阮家之后才有的身份,小时候他爸爸只在晚上回来,很早就会离开,有时候几个月都不回来,何婉就会一直哭,
她笼统地了解到他爸爸大概是个贩毒的,反正走的不是什么正道,何婉那依赖人的性格也是在常年没有安全感的日子里形成的。她记得那时家里也不缺钱,直到父亲出事,大部分钱都被上缴了,留下部分钱过日子,生活才逐渐艰难的。
“他大概是恶作剧,你也别放在心上,那东西都多久了,那时你们还小。”何婉看四季陷入沉思,安慰道,好不容易看着女儿和继子关系和睦起来,她可不能破坏。
“我知道的,妈,都这么久了。”四季点头:“我过去了。”何婉接过四季手里的茶:“我自己来就好。”两个人才并行出去。
客厅里的气氛还是十分冰冷,阮离靠在沙发上,手指在沙发绒布上不断地来回走动。听到四季的脚步他才抬头。
“你先吃药”四季拿过药倒在阮离的手心,阮离听话地喝下去,旁边的阮父一直看着,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
等阮离吃完药,阮父才说道:“你妈很久没有见你了,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你们去聊聊吧。”
四季和母亲对视一眼,都了解这是阮父想和阮离单独谈话,便都站起身,四季说道:“妈,我确实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我们去房间吧。”
阮离没有说话,显然也默认了,四季这才放心地和母亲离开客厅。
阮文隽等着何婉和四季关上房门才低声开口:“过得还好?”他手里拿着茶杯,语气不轻不重,倒像是随意问出口的。
阮离轻哼一声:“不用你操心。”“你做事什么时候让我放心过?”阮文隽将茶杯放好:“我只提醒你一句,做事要做干净。”
阮离皱眉冷声道:“你在说什么?”语气阴沉难辨情绪。“何婉打开过你的柜子。”阮文隽慢条斯理地说着:“前几天,冯叔和我说她和四季见过面了,回来就打开过你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