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刀劓掉鼻子,然后挖眼,掏舌。接下来一脚踢翻在地,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剁掉二十个趾头。最后把刀挥舞得像雪花一样,从肢体上片下鱼鳞大小的血肉,在列飘弦精准的控制下,每一小块几乎都一般大小。
后面跪着的鬼子感同身受,知道这一遭迟早要报应到自己的身上,可是身体就像是偏瘫一样动都动不了,只好陪着干嚎,求饶。
一个小时以后,第一个鱼鳞刮的牺牲完成了它的使命。特保看着这个场面身上不由自主地发冷,这个冷是从心里面的冒出来的,怎么都消除不掉。同时又有一种痛快的感觉,如果自己死在敌人的手中,也希望有人能够这样给自己报仇。
血腥、残酷而又痛快淋漓的祭祀仪式一直持续着,特别是到了最后两头畜生的时候,列飘弦的*作就更加的精细了,所以时间也花的更多了。内保看到天色将暗,早早安排照明设备送到墓地门口,然后亲自过去带回来,亲自安装好,这里的情形还是让尽量少的人知道为好。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列飘弦对于内保的体贴非常感激,抽空给他鞠了个躬道谢。
仪式持续到半夜终于结束了,列飘弦心中的剧痛稍减,来到小妹的相片面前柔声说道:“我给你报仇了,希望你能够满意,你的旁边是另外一个姐妹,她的仇我还没有报,你就陪陪她,这样就不会寂寞了,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上车以后内保赶紧安排助手过来收拾残局,亲自护送列飘弦回镬阳山别墅。路上列飘弦忽然问道:“如果高高在上的李家利议员大人每天都能欣赏到今天这个场面会有什么反应?”
内保这下不敢延续简洁的回答了,赶紧制止道:“你可别乱来,法律不允许搞诛连。再说他最近自费请了两位机甲宗师贴身保护,你不一定能讨好。”
列飘弦答非所问的继续道:“他还住在殿聃大街二十三号吧?”
内保正色道:“兄弟,你的前程远大,不要因为几个败类赔上自己的未来。”
列飘弦真心诚意的说:“大哥,请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那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反而不能给爱人报仇。”
“你是认真的?”
“我以祖先的名义发誓,没有一句虚言。告诉我李家利的现在住哪里。”
内保像是胡诌一样说着答非所问的话:“最近首都警备司令部附近的住房不知道怎么就俏起来了,居然有大人物到那里买房居住,不知道那种哥特式的尖顶房有什么好的,小门小窗的有什么好。”
列飘弦的回答也不知所云:“谢谢。”
今晚又有好戏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