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即便是他池子华也不敢轻易捻嬴政的龙须。
当然,赢丹也明白池子华为何明知嬴政容不下旧贵族,他池子华还要如此这般。
无他,只为求一个权衡之策来制衡赢丹。
对于池子华剑走偏锋,赢丹只能叹息,遂而离去。
这看似欢腾的晚宴,其背后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次日,一册又一册用来记账的账本,堆叠捆绑在一起送到了赢丹府上。
上面清清楚楚的列举着来自西郊七十三名闹事者的名字,收缴的财物数量,以及跟闹事者相关的人员名单五百余人。
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的清缴来的财物,赢丹不禁有些头大。
越往后看,赢丹愈发恼火,随即把账本往桌上一丢,骂道:“案几,坐榻,床帘也就算了,多少还能卖几个钱,但这穿过的褥裤衣衫是什么鬼?这也清缴?”
见到赢丹真发火,张高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赢丹也知道这并非张高阳的错,遂说道:“行了,这不关你的事,别杵在那跟根棍似的。”
闻言,张高阳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公子,现在已经入秋了,褥裤这些平常物品虽说不能卖钱,但洗一洗当做物资拿去给需要的人,还是有人要的。”
经张高阳这么一提,赢丹当即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拍了拍张高阳说道:“快去驿馆请边商来见本公子。”
赢丹这么一突突,张高阳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