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洲已经下了马,亲自拿起了杖棍,“曹前辈,请吧。”
曹开济无官无职,一声前辈,已给足了面子了。
曹开济抵了下腮帮,双拳紧握,眼中冷意逼人,他神色阴鸷地看了陈泊洲一眼,掀开衣袍,趴在了地上。
一共十板子。
陈泊洲可不会留情,每一板子都下足了手。
曹开济一把大年纪了,这十板子下去,老命都快交代在这里了。
尉迟璟心善,让人将他送去了医馆,保全了他一条老命。
尉迟璟也没急着过去,而是先将苏挽送回苏府后,再回了一趟宫。午时过后,才不紧不慢的带着御医去了摄政王府。
苏挽被掳一事,被尉迟璟压得死死的,没走出一点风声。
便是苏夫人也不知情,得知她回来的消息,当即便问起了尉迟璟的身体情况。
苏文泽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他没敢往上凑,甚至门还没进,扭头就约上他的狐朋狗友出去浪.荡了。
面对苏夫人的问题,苏挽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自然答得天衣无缝。
待聊得差不多时,苏挽适时将话题引到苏茗茗身上:“对了,娘,此趟出行,有一得到高人见茗茗天资不错,执意要收她为徒,我见茗茗欢喜,便不忍拒绝,答应了下来。”
苏夫人闻言,立马问了一堆问题:“那高人姓甚名谁?法号是什么?又是何方人士?观在何处?为人如何?底子可都清楚?”
苏挽一一回答。
此人倒也不是杜撰出来的,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是齐凉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同门,只不过,收苏茗茗为徒一事是假的而已。
得知尉迟璟也知晓此事后,苏夫人才放心不少。
苏挽道:“我如此自作主张,何姨娘会不会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