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落在身上很疼,刘嵩跪在地上生生的受着。
他倒是能忍,从头到尾都没坑一声。
镇国公毕竟上了年纪,打了十几鞭就没气力了。
他扶着桌角,气喘吁吁。
“你可知错了?”
“儿子知错。”
镇国公冷哼一声,“错哪了?”
刘嵩低着头:“我不应该为了宋逸险些连累家族。”
镇国公用力呼吸了下,这显然是还没有深刻认知到错在何处。
此言不过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罢了。
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咬牙道:“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刘嵩朝着镇国公磕了几个响头后,便自行去了祠堂。
夜幕时分,娄郡王出现在大理寺。
今日初一,大理寺看守的人少了不少。
他递上一个令牌,门卫便放行了。
他一路来到了关押罪犯的地方,有人已经先一步打点过了,是以他一路无阻的走向了最里间的死牢。
狱卒将他带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屋子,然后道:“郡王请在此处稍等片刻。”
里面还有桌椅,娄郡王伸手擦了擦,方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