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猜想还没验证,苏挽也不便多说,她瞥了一眼冬兰的手:“你的手不疼了?”
冬兰顿时委屈巴巴道:“疼。”
“疼还不在家中好生休养,还眼巴巴的跟过来?”
冬兰道:“奴婢闲不住。”
“不过说起来,那娄公子可就好多了。”
苏挽意味深长道:“那可未必。”
有句话怎么说的?
往往不叫的狗,咬人最凶了。
这时身侧,传来浅浅的呼噜声。
苏挽侧头,苏茗茗紧挨着她睡着了。
除夕夜,他们都有守岁的习俗。
昨日他们均一夜未睡,苏茗茗昨晚也抄了一夜的经书。
这会了却一桩心事,一上马车她便撑不住睡着了。
苏挽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下坐姿,让她睡得舒服些,又拿过一旁的斗篷盖在她身上。
“让马车慢些。”
回到府中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
“茗茗,到家了。”
苏茗茗实在是困得狠了,迷迷糊糊应了几句,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