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也去了,以恒娘的亲戚身份去的。
她家逢巨变,娘家也就剩她自己一个人了,苏挽是过去给她撑腰的。
牛家的人来得不少,摆了四五张桌子。苏挽这边就两张,她让护卫们也上了桌。
原本牛家的人鼻孔朝天,可在看到护卫们后一个个缩得跟孙子似的。
就连牛婆也老实本分了不少。
苏挽见了,不免一笑,人呐,就是喜欢欺善怕恶。
酒席一直吃到很晚才散,牛家的人去闹洞房了,气氛很热闹。
恒娘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所有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可这一切都是她一手导致的。
悔吗?
自然是悔的。
但悔的不是替丈夫纳妾,而是当初自己太过决绝,没给自己留条退路。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泪水无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