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娘请。”
屋子的主人姓左,方才开门的是这家的媳妇,她姓卓,叫夭夭。
桃之夭夭的夭夭。
卓氏很健谈,待人也很热情,将人请进去后便立马好茶好水的招待着她们。
“听姑娘的口音似乎不像是蓉城人。”
苏挽道:“我从淀京城而来。”
卓氏道:“淀京城可是一个好地方,旁人砸锅卖铁都想去一趟,姑娘怎得就想跑到这边关来了?这边冬日寒风似刀,夏日烈日似火,姑娘这冰肌玉骨怕是也
难遭住这个罪,若是可以,姑娘还是回去比较好,便是不想呆在淀京城也可以选择一处四季宜人的地方落脚。”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不能叫这风吹日晒的给毁了。
不然,那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苏挽一时语塞,但从她的言语中,苏挽感受到了卓氏对她不珍惜自己这张脸的痛惜之情。
苏挽有些哭笑不得道:“夫人放心,我并不会在这边久待,此趟过来只是因为担心兄长。”
“那就好,那就好。”卓氏总算是放心了,她又问起了苏挽的兄长。
苏挽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模棱两可的告诉她自己的兄长在军营里当兵。
一听当兵的,卓氏就打开了话匣子。
卓氏的夫家祖上世代行医,她的公公还有她的丈夫如今都在军营里当军医。
家中还有一个小叔子,高中后去了远宁县当县令。
卓夭夭还有两子一女,长子在容城县的府衙任职,小儿在书院求学,女儿尚且还小,不足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