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认真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是在蓉城,年幼时我随父亲征战,在蓉城小住过一阵子,恒娘怎会蓉城的曲子?莫非,恒娘是蓉城人?”/p
“铮””的一声,琴弦断了。/p
苏挽假意没看见恒娘微变的脸色,喟叹道:“当真是可惜了,未能完整的听完这首曲子。”/p
“是恒娘的错,请公子稍等片刻,恒娘这便让人换一把琴来。”/p
“不急。”苏挽将面人放在桌子上,“今日并非专门过来听琴的,我是为你而来。”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坐吧。”/p
恒娘看了一眼那面人,落了座,心里正琢磨着苏挽的来意,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便在她的面前放大。/p
“看你频频望向它,我猜你多半是喜欢的,这个便送给你了。”/p
恒娘没接。/p
内心早已经风起云涌。/p
曾几何时,她最敬爱的那个人总是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给她买面人。/p
她属兔,所以会捏成兔子的模样。/p
就如同眼前这只。/p
可惜,物是人非,那人早已不在。/p
“恒娘身体不适,不能陪公子了,今日的花费就记在恒娘的账上。”恒娘起身便要离开。/p
“恒娘就不想为孙家平冤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