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伟来得挺快,估计也是一溜小跑来地,这不杨陆顺清晰地看到段伟鼻尖地毛毛汗了,笑着说:“段经理,麻烦你了啊。”
段伟瞅瞅紧闭地房门,边掏钱边问:“杨县长。打多打的牌呀,怎么才拿两千?”杨陆顺说:“五十元底地南风麻将,我稳当点应该够了。”
段伟悄声说:“服务员说3市里的,两千怎么够呢,我带了五千,反正是输给他们,干脆就大方点,以前尤县长常常一输一万两万地呢。”
杨陆顺说:“我输得起钱,输不起面子呢,段经理。我中午尽喝点酒,啥也没吃,能不能等会替我打几把,弄碗面条我吃?呵呵,还真是麻烦你,钱我先拿着,面条就拜托你了啊。”
段伟嫣然一笑说:“你放心,半小时后就有得吃了,安心陪领导,既然没吃东西,千万别喝茶水,省得肚子里造得慌。你进去吧。”
杨陆顺很奇怪这女人,是不是双重性格,一时男人婆一样,这会又象自家的小媳妇,真是也难为她了,把钱装口袋了进去搓麻。
老许见杨陆顺进来,笑着问:“小杨县长,赶了多少本啊?”
杨陆顺说:“几千块,许主任,可得手下留情啊,我平常不打牌的,不是怕输钱,就是输不起面子,性格不好啊,还请三位手下留情啊。”
老许捏这骰子一丢,打了个7点,说声七对,就在杨陆顺面前抓牌,哈哈笑道:“牌桌子上我管你那些,愿赌服输,我只管收钱。”
也许老许三人要合伙搞鬼,都很注意自己面前的牌,除了出牌说牌面一万、五条、两坨,就是碰、吃、杠,几乎不说牌外话,杨陆顺也想少输点,很是细心地琢磨牌,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劈里啪啦的麻
将牌声。
一圈下来,老许胡了个门清屁胡、那两随来的同志分别吃了杨陆顺三个小胡炮,算算四把杨陆顺掏了二百五十块钱。只有胡牌后洗牌时,老许忘不了嘲笑杨陆顺手臭牌差,那两个同志倒没什么多余的话,毕竟他们跟杨陆顺没意见。
杨陆顺也不示弱,努力凑了把胡四、七万地小胡,老许放了两个七万都没要,硬是靠运气自摸了,因为南平麻将规矩地小胡不得下坎吃碰,只能胡炮或门清自摸,这下就进了三百块,还赢了五十,老许笑道:“哟,小杨县长蛮贪嘛,我放两个不胡,硬要自摸,还说技术差,我看我们下乡补助都要输给你哟。”
一个随来的同志笑着说:“许主任,杨县长是想给我们发补助的,不然胡了都不胡,要是自摸都不胡,这未免也太没意思了,一下午五个小时,还不把杨县长给闷死
杨陆顺肚子饿得咕咕叫,还听了段伟地不敢喝茶,真是又饥又渴,随着房子里气温升高,简直是活受罪,还不能表示不满,头一回如此盼望段伟美妙的声音。
天见可怜,就在老许条一色自摸正在洋洋得意讽刺杨陆顺的时候,天仙驾临,段伟不仅带来了清香
,还带来了杨陆顺的福音:“对不起打扰领导娱乐,杨县长地爱人从南平打来了电话,务必请杨县长马上往家里回个电话,说是杨县长岳母的病情”
老许自然得放人,还得说几句关心宽慰的话,杨陆顺故做从容滴起身说:“许主任,我接了电话马上来,就请段小姐代劳几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