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祝同呵呵笑道:“六子,我其实也听说你跟省里大领导关系不错,你猛地进了省委党校就是最好的答案。你放心,如今跑门路都要花钱,我还有四、五万积蓄,本是想留给君君结婚用地,这次我全豁出去了。一次给了菁菁三万,作为活动经费!到时候你在省里请客送礼物,就直接找菁菁报销,我信得过你!”
从叶家出来,杨陆顺就闷闷不乐,沙沙打趣道:“怎么,才回来几天,就舍不得省里的新相好了?”杨陆顺摇了摇头道:“不是,老叶家君君想调进省城工作,为这事操心呢。”沙沙哼了声:“你才帮他把女儿搞进歌舞团,又要帮他地儿子。六子,你得跟老叶学着点,能用得着的关系尽管用,免得过期作废了。嗳,在春江跟刘总要多联系知道不,你看你到党校去进修,我家热闹成什么样子了。不都是晓得你又要进步了啊。哦,侯勇知道你回南平了吗?”杨陆顺摇了摇头,沙沙说:“明天你跟他打个电话,他有事请你帮忙。”杨陆顺笑道:“猴子肯定有想法!”沙沙说:“没想法才不正常了。刘霞现在隔三岔五就邀伴儿请我去打麻将。一场下来我少则赢百八十,多则赢两百多,什么意思?打业务麻将一样。我知道你跟猴子关系好,就啥尽量帮着,别搞得生分了不好。”杨陆顺说:“行,回家我就给猴子打电话,叫他出来吃夜宵,不醉不归!”沙沙掐了他一把说:“你敢,得把人伺候舒服了再说!”杨陆顺扑哧一笑:“真是反了,老娘们叫大老爷们来伺候。算了算了。回家去,跟宝贝儿子玩玩,再慢伺候老婆。”
在县里呆了三天,杨陆顺几乎没消停过,不是请人喝酒就是被人请喝酒。惹得沙沙又喜又怨地。不过杨陆顺心里始终没真正高兴,给君君调工作的事犹如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头。
傍晚时分到了随园,简单吃了点饭就闷在房间里想辙,既然老叶拿出三万元来打通关节,就不信胡江两人不吃“糖衣炮弹”,可真要花钱请客送礼,这钱自然得菁菁拿,可不让菁菁在场又说不过去,可又怕胡利华这小子打菁菁的坏主意。万一菁菁才脱了虎口又遭狼吻,就大大的有违他的初衷了。翻来无/敌\龙,书[屋.整!理覆去,杨陆顺只好找柳江帮忙了,柳江曾在金海说过可以帮菁菁调进电视台,既然可以帮菁菁,势必也能帮君君了。
杨陆顺在农村长大的,从小就知道偷男人的女人是破鞋,要被大家唾弃小看的,也见过偷人婆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挂着一双破鞋被武装民兵押解着游乡示众。不论男人女人都可以肆意地漫骂、吐口水,小孩子们也可以用泥巴去扔砸,打得越重越会得到大人们地表扬。所以杨陆顺知道柳江的丑事后毫不犹豫地疏远了她,甚至看都不愿看她一眼,生怕招来闲话就麻烦大了。更不会去小餐厅跟她一起吃饭,柳江也曾问起过,他随便几句就搪塞了,也许她看出了他的冷漠,以后也没再刻意出现过。
杨陆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就在房间电话里打了柳江的传呼,当然也没指望能马上回,甚至在想明天出办公室请她帮忙的借口措词了。没几分钟电话就响了,杨陆顺又惊又喜,抓起话筒一听,果然是柳江,就说:“柳经理,你好,我是杨陆顺。”
“我知道,看号码就知道了,这不马上就回电话了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地吗?”
杨陆顺觉得奇怪,怎么听柳江的口气依旧是那么客气呢,也尽量客气地说:“柳经理,你现在在哪里呢?我、我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时间听我说吗?”
“好呀,我现在在金海陪客人,就是不能离开。你要是方便就到金海来,我们坐下慢慢说。”
杨陆顺说:“其实也不是我的事要麻烦柳经理,是我那小侄女、你见过地那个菁菁想请柳经理帮忙。”
“好呀,那你叫上你小女朋友一起来吧。嘻嘻!”
杨陆顺听到柳江的调侃,不由脸上发烧:“那我马上就来,大约半小时后吧。我就在大厅的咖啡室等你。”
杨陆顺又给菁菁打电话,可惜寝室没人接,气得杨陆顺直骂:“这个小丫头,不是叫她晚上要在寝室看书少到外面去玩耍地吗,怎么就不听说呢,有事也找不到人!”又连续拨了两次,终于接通了:“菁菁,你在做什么,我打了好久都没人接!”菁菁说:“我在卫生间洗澡呀,什么事急着找我呢?”杨陆顺知道菁菁没出去玩心情已经好了很多,笑着说:“现在你赶紧打车去金海,到后你自己就去里面咖啡室找个座等我,你哥的事就看今天了!”菁菁更高兴,大叫道:“哇,你这么本事,是谁肯帮忙呢?我要不要带足钱请客?”杨陆顺笑着说:“多少带点,我知道你现在经费充足!记住不要穿太漂亮了啊?”菁菁一愣马上醒悟,羞笑道:“知道了,我又不是美女,穿再漂亮也没人理会。”
杨陆顺一到了金海,看表跟约定的半小时还差几分钟,就急忙进去想找个位子,不妨柳江早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见到她在扬手,杨陆顺歉意地笑笑,走过去坐下说:“真对不起,让你等我!”
柳江看了看门口说:“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
杨陆顺说:“哦,我怕你没空,就先约好你,再通知叶小无/敌\龙,书[屋.整!理菁地,估计她也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