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三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蔡致良也开始考虑向广大股东们派发股息,这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资金的紧张。
而就在他考虑这个问题之际,却接到贺宝珍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蔡致良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吩咐帕塔去往贺宝珍家里。
贺宝珍的宝贝弟弟遇到了些麻烦,蔡致良一回港就听说了,不外乎做生意赔本,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愿赌服输而已,只是贺翔云偏偏不信邪,反其道而行,以至于被供货商追债。而失意之下,贺翔云迷上了赌博,也不知是否一向有这样的嗜好。
蔡致良在车里多坐了半刻,等到蔡明波,蔡明浪的车子缓缓驶来,才推开车门,同他们打招呼。
“怎么没进去啊?”蔡明波笑着问道。
“专程等候您二位的大驾。”蔡致良抱怨道:“是你们舅舅,又不是我舅舅,奶奶也真是,哪里就轮到我了。”
“阿良,你这话说的,可就没良心了。”蔡明浪道:“想当年,舅舅大半夜背着你爸,走几十英里去看医生,还买了他喜欢吃的点心……”
说道一半,蔡明浪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曾是贺翔云的口头禅,蔡致良都已经听了很多次,而真相是,背蔡明潮看病的是蔡劭和蔡勋,贺翔云只是跟在一旁罢了,但无论如何,贺宝珍与蔡勋都非常感激。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蔡明波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进去吧。”
“您请……”蔡致良可没有打头阵的觉悟。
蔡勋与贺宝珍都在,陪着贺宝珍的兄弟姐妹们,却是唯独不见贺翔云。蔡明波,蔡明浪与蔡致良打过招呼之后,也坐在一边。
“小舅呢?”蔡明波问了一句。
“你眼里还有你小舅吗,哼,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问一句。”
蔡明波说道:“做生意嘛,有赔有赚,多大的事啊。小舅叱咤商场这么多年,也是经验丰富,这点挫折算什么呀。舅妈,我要是问起,岂不是落小舅的威风。”
“你说的容易,那是几百万,赔得起吗?”随后这位舅妈就开始哭穷,做生意如何不易,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蔡明波忘恩负义,将自己舅舅赶出隆昌,造成了今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