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不是因为那个咖啡店,最近效益不太好。”赵洪德坐在沙发上,看着邓小雅,道:“吃一个就行了,小心牙又掉了。”
“才不是呢。”邓小雅不以为然,却还是将馅饼放了回去,从去年底开始,也到了换牙的年纪。
见蔡致良转头看过来,邓小雅连忙捂住小嘴,道:“你别看,转过去,你别看……”
人小鬼大,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
“效益不好吗,正是春节假期,效益这么会不好?”蔡致良倒是有些意外,道:“从他开第一家店,也有两年的时间,即便是偶尔效益不好,也用不着借酒消愁吧?”
“昨天是喝了不少,不过他还年轻,也不是什么大事,来,喝茶……”赵洪德递给蔡致良一杯茶,道:“期初生意好,去年又开了七家店,年底一算账,只有两家是盈利的。近一个月以来,阿强都在继续坚持与关店之间犹豫,他也清楚,以咖啡店目前的情况,关店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心有不甘,昨天大年初一,跟阿成吵了一架……”
“怎么也没跟我说……”对于赵志强和赵宝成父子之间吵架,蔡致良一点都不关心,犯冲而已,道:“去年在中环开店,我以为效益不错的。”
去年中环咖啡店开业的时候,蔡致良还到场了。
“人手不够,水平难免参差不起的,刚开始可能为了你写的那首歌,而进店浪漫,但是时间长了,味道又一般,自然就少有人光顾了。”
赵洪德道:“说到底,还是阿强年轻,脸皮薄,镇不住场面。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你就不要插手了,过了这个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行,有事一定要通知我……”瞥见赵志强出来,蔡致良端起了茶杯。
“大姑,表哥……”
“阿良,前一段时间,报纸上传的沸沸扬扬,金河投资是赚了还是蚀本了?”赵洪德有事没事地提起了年前的事情,蔡致良忙得见不到人影。
“外公,您不是已经收到红包了吗,是赔是赚应该有结论呀。”蔡致良笑道:“大体上是赚了的,但是蚀本也是真的,做空这种生意本来风险就大,有赔有赚才是常态。”
“感觉怎么样?”赵洪德为蔡致良续了一杯,道:“以你现在的身价,完全没必要再冒这么大的风险。”
“好茶。”至于哪里好,蔡致良可说不上来,道:“有句话不是说吗,越是有钱,就越是执迷不悟。我现在就是钻到钱眼里了,老感觉钱不够用。”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