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于雅芸还是于北梁朝堂,这都是一个万全之策。
可「不测」二字还是让雅芸红了眼眶,他满心为她,想得也周全,可她就是不愿看到「不测」二字。
他看她的样子便猜到了原因,吻了吻她的眼,轻声安慰道:「不过是未雨绸缪,又不是我真的会发生什么。」
她头埋在他怀里,声音明显有些发嗡:「嗯,我知道。」
他笑笑:「我本是来安抚你的,怎就反而将你搞哭了……」说罢又故意逗她:「你以前说我总能轻易搞哭你,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我还真是有这个本事……」
几句话说得雅芸破涕为笑,她抬起头,推了推他,眼角还含着泪:「我都哭了,你还油嘴滑舌。」
「放心吧,」他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生男生女我都无甚压力,如今的北梁朝堂,怕还没人敢因你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生事。」
雅芸点点头,她自然是信他的。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放宽心,不要背负任何压力,她若还纠结,就枉费了他一片苦心。
而雅芸放宽了心,严栩便也放心了不少。
秀山先生一个月后到了上京,他给雅芸诊了脉,基本和太医说的一样,雅芸如今身子康健,虽有些体寒,但只要安心养胎,便不会有大问题。
毕竟是第一胎,这之后严栩还是紧张得很,不只云临宫的宫人加了一倍,有棱角的物件都被收了起来,连寝殿的地上都铺了烘暖的垫子,只怕雅芸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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