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夫说她应只是受了惊吓而晕倒,并无大碍,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这段时日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终于都消散了。
可她醒了,却说不认识他。
岳国太州人,随兄来原州,说得有鼻子有眼。
他不相信,可却来了接她的人,居然是原州盐商张家的公子。
他想从张进鹏那里瞧出些端倪,却发现张进鹏所述,和她皆一致。
只是在听到她竟连鱼符都有时,他不知怎的心中就涌起一团怒气。
自己发了疯地在整个上京找她时,她在干什么?和这些男子在原州开心地游玩吗?
既然这么想走,那便走吧。
回了房间,他怒气未消,只转过身背对着她,紧攥着拳头,「张家公子在前厅,你回去吧。」
他听到她轻声道:「民女谢二皇子。」
一口一个民女,显然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只是她离开后,他才突然想到,今日外面下了雪,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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