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心悦她,一边又知道这个女子是个极为优秀的女子,优秀到让他偶尔甚至会胆怯,所以他总是对她耍无赖。
所谓的无赖,其实不过是试探。
试探她的底线。
一点点地试着将她拆吞入腹。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她的小,她的娇弱,那么细,那么柔,那么软,那么嫩,仿佛他一个使劲儿,就能把她捏坏了。
薄春山第一次在男女之间明悟了男性雄壮的威慑力,那是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一种诱惑。
这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他心里撞击,并炸开了花。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明明只是想斥责她,谁知话说一半,爱恨交加让他难忍,他下意识就想随手而下给她屁股两记打,却因为这种无法言喻的心态,改打为揉。
还揉了不止一下,越揉越松不开手。
顾玉汝这次是真被吓到了。
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少女,她拥有许多少女不知道的记忆,自然也知道男女之间的一些事。
也知道男人是多么经不起撩拨。
方才两人那般距离,就让她意识到了危险,显然此时危机更胜,让她有种顷刻之间对方就会化身为豺狼虎豹的错觉。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又不敢狠推,怕刺激到他。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你哪儿错了”他嗓音低沉而沙哑,话到尾处多了一丝笑意。
顾玉汝并没有发现这点,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安抚他,让他平复下来,最好没有痕迹的,也免得等会儿事过了尴尬。
“你说我哪儿错了,我就哪儿错了。”她声音里有着哀求之意,“薄春山,咱们好好说话好不好,你说现在这样,还怎么好好说话”
薄春山从没见过她这样白玉似的小脸儿,眼角因焦虑泛着红,眉梢带着一丝娇一丝媚。那么可怜,那么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