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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s烂牙已经被挤兑得脸红脖子粗。
按照他的秉性,他早就该破口大骂了,可此一时非彼一时,他还想博取众人同情,自然不可能去骂围观者。
可让他下来,他怎可能下来
见此,钱县令也不好再让孙氏下去了。
“阿秀,你怎么”顾秀才迟疑道。
孙氏对他微微摇了下头,看向钱县令道“其实让民妇代夫应讼,民妇也没那个本事,民妇只有几句话想说。”
“你说。”钱县令道。
孙氏转过身,走到黄寡妇的面前。
可能她反应有些异常,s烂牙竟有些害怕她对黄寡妇做什么,赶紧拦在了前头。
“你想干什么你走这么近做甚”
“我不做什么。”
孙氏淡淡地道,“难道你怕我做什么你们为何会怕我做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
人群里,有人道“就是,你干嘛怕人家秀才娘子人家还能对你怎么着不成”
“还是你们做了亏心事心虚了”孙氏厉声又道。
这一声很突兀,声音也很响亮,所以不光是s烂牙,包括黄寡妇都不禁僵了一下。
s烂牙嚷道“你才心虚了,你才做了亏心事,做亏心事明明是你丈夫,若不是你丈夫逼奸我嫂子”
这s烂牙但凡提及案子,逢人必提逼奸,一口一个,乐不思蜀,毫不避讳,竟好像就把此当做了依仗。
确实是依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