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长老毕恭毕敬的解释道,眼神中还带有一丝赞赏,“不过,现在就更能确定您的身份了,主公既然这样问,也绝不是作奸犯科的歹人。”
我心中划过一丝暗喜,要搁在旁人自然不行,可祁天养是个半尸人,自然也没有血脉气息可以影响令牌。
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将祁天养当做了主公,意思就是说,祁天养现在已经是这群精于练蛊的白苗人的主子了?
刚才还针锋相对,差点要把我们留在这里,下一刻就磕头认主了,真是神转折。
“长老,你们快些站起来,使不得。虽然我对您说的这些事情不慎了解,也知道自己担任这种身份不太合适,你们还是不要唤我主公了。”
凡事不能锋芒毕露,这种时候,切不能冒进。
祁天养眼眉低垂,像是在沉思。
“当然不行,我们白苗人一直受着黑苗欺压,苟延残喘至今,为的就是寻得旧主,重振我白苗雄风,为咱们天英正名!”
拉卡果然是急性子,听到祁天养这么说,蹭的一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声叫到。
“拉卡,放肆!”乌拉长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朝着拉卡吼道。
拉卡显然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连忙“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拉卡失礼,请主公恕罪!”
我倒吸一口凉气,盯着拉卡的膝盖,这一下子,得有多疼啊啧啧。
祁天养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沉思。
“这样吧,我们先进去,在慢慢商榷。”这时,另外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适时打断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没有异议,一行人前前后后进了堂屋,看着里边的摆设,平时几位长老没少在这商议事情。
“乌拉长老,我想知道,你之前故意试探我,说的那块天暗令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