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甩开了林枫，披上衣服坐了起来，黑暗中，冷冷的盯着林枫。
林枫被盯的有些头皮发麻，小声道：“我不想骗你的，但是，我不得不跟你承认……小雪的确是我的女儿，我跟江佳影之间，也是一场意外……”
于是，林枫将三年前跟江佳影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李契灵还是盯着林枫。
林枫有些扛不住了，他宁愿李契灵好好揍他一顿，也不要这样盯着他看。
林枫很心虚，内疚，不安……
终于，李契灵似乎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隐瞒下去呢。”
嗯？
诶？
林枫脑袋突然有点懵，这话是什么意思？
再抬头看李契灵，却发现李契灵的脸上果然是多了几分冷笑。
林枫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过来：“你早就知道了？”
“你说呢？”李契灵反问。
林枫：“……”
这一刻，林枫很想死。
她辛辛苦苦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结果，李契灵早就知道了。
她一直在看热闹啊！
林枫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契灵似乎微微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