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她那么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答应林枫他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
林枫平静的望着李契灵，等待着她的回答。
意料之外，李契灵并没有生气。
甚至从头到尾，她俏脸上都很平静。
哪怕在她说出她很生气的时候，依旧还是很平静。
这是李契灵最平静的一次，平静的让林枫有些摸不着边。
哪怕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二十一年，林枫却始终还是没能摸透李契灵的心思。
李契灵抬头望着林枫，那双美眸很明亮，很干净透彻。
在林枫等待着的时候，她轻轻的出声，像是在疑问一般。
“你，这算是求婚吗？”
“嗯？”
林枫的脑袋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微微愕然的望着李契灵，却发现李契灵还是望着他，脸色很平静。
这算是求婚吗？
有这样求婚的吗？
虽然说周围的环境挺好，护城河边，风景优美。
可是，林枫他如果这算是求婚的话？有这么没有诚意的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