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的时候，林枫的身子已经朝着朱雀靠了过去。
不知不觉两人的身子慢慢的贴近，而朱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不知道。”朱雀淡淡道。
“怎么会不知道？”林枫说道：“你加入锦衣卫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吧？说说看你的意见？”
似乎觉得林枫真的是来跟她讨论这件事情的，一直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她破天荒的开口了：“这些事情我其实也并不太清楚，只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时候在国内总会碰上一些高手，不知道来历，踪迹诡异。而且据影子的调查，这些人的身份都不明。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在江湖之外，还有一个组织？”
林枫微微一愣，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江湖之外的组织？”
“或许，在江湖之外还有一个类似于江湖般的组织，只是它们一直十分的隐蔽。哪怕没有，那也会有类似的地方。否则，这些人不可能不存在。”朱雀说道。
“你这么说，挺有道理的。”林枫点头：“也就是说，有一帮隐藏很深的人，他们有什么目的，或许是对江湖和锦衣卫不利？”
要对江湖不利，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锦衣卫。
锦衣卫是江湖的门面，是江湖的代表。
想要过江湖，必须先要跨过锦衣卫这道门槛。
一个强大的组织，必须需要强大的人来镇守。
或许，这也是当初易远找林枫当锦衣卫指挥使重大的一个原因。
没有宗师坐镇的锦衣卫，能有什么威信？
林枫说着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的靠近了朱雀，手背轻轻的碰了一下朱雀的手臂，马上又松开。
见朱雀没什么反应，林枫又慢慢的靠上去。
如此重复，朱雀依旧神色没什么变化，继续跟林枫讨论着这个问题。
“如果当真有人对锦衣卫不利，你会做什么？”朱雀问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