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吃药不行。
许薄言任由着他抱了会儿,温声和人商量:“那我们测量体温,如果你烧到了38度以上,就把药吃了。”
裴寻不说话。
过了几秒,松了手。
他抬起头,轻声解释:“我不用吃药。”
许薄言看着他,白净的面容异常红润,连眼尾都抹了一层粉,脖颈处也泛起红潮,湿津津的发亮。
“以前生病,只要睡觉就好了。”裴寻眉心不舒服的微蹙。
“谁给你说的生病睡觉就好了。”许薄言伸手拿起药:“你乖乖把药吃了才会好。”
裴寻没有反驳,眉眼轻垂,嘴唇微微撅起来。
这是裴寻表达不满或者委屈下意识的小动作,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许薄言见过好几次。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再说:我不喜欢你了,我有点生气了。
许薄言手一顿。
把药放回去,试探性说:“那不吃了。”
裴寻诧异抬起眸,表情明显发生了细微变化。
许薄言无语笑了,有一瞬间,真觉得自己在伺候小祖宗。
偏偏这位“小祖宗”毫无自觉,甚至再次要求:“抱我。”
他喜欢许薄言身上的体温。
还喜欢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