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就回忆一下你都说了什么?”
花姒锦看着他紧绷的脸颊,声音冰冷的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样,道:“不好吧!”
“说!”声音突然暴喝,就连站在房内的青竹都是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别生气,你身上有伤,气大伤身,我还想着今日来申请一下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毕竟是为了帮我挡刀才造成的。”
花姒锦想着说点好话蒙混过关就算了。
“别岔开话题,把你想起来的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花姒锦回身看了看索杰,又看了看青竹,道:“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呀?”
梅鹤唳其实回来之后,一直耿耿于怀花姒锦的内心独白。
在她心里自己竟然是个坏蛋,魔头还有无赖,蹂躏自己半天竟然还没事人一样睡的半死,害的自己一个病人反过来照顾她。
越想越生气,这个女人虽然还算有点良心,但是自己可是从来都是占主导地位,还没有被别的女人侵犯过,尤其是嘴唇。
醒来就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好兄弟索杰,可是还有一个小细节他是不会告诉他的,就是她被他误以为儿子被强吻,还有她为了他的伤,奉献了自己的亵衣。
直到最后他们被找到,他都不希望别人看见她衣衫轻薄,生怕春光乍泄,强行自己把她抱到车上带回府内。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等着,我今日若是不能出口恶气,我就不是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