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花姒锦和那个刘老头比划的手势,还说什么祝他成功?”
梅鹤唳眉头一皱,沉思了半天道:“这个女人进府两天就闹腾了两天,你去派人看看,那个刘老头和她之间的猫腻?”
索杰其实很想知道,花姒锦那个拳头紧握忽然胳膊肘往下一压的动作含义。
所以才来到书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来汇报。
他派人出门询问得到了消息才回来匆匆汇报道:“主子,打探清楚了,是那个刘老头母亲病了,想要回去探病,又怕这里耽误您的出行。”
“母亲病重来告假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大惊小怪和哪个女人神秘兮兮的?”
“刘老头说了,您曾夸赞过他的驾车手艺,又怕别人没人和他换班,花姒锦便出言鼓励,您看这假给是不给?”
梅鹤唳放下了手里的帐簿,身子往椅子后背上一靠,邪魅的看着索杰道:“你说若是没有了没车,就凭她那一双三寸金莲走到染坊会是个什么样子?”
索杰不解,转念又一想,主子真够坏的,意思是她酿的苦酒就要自己来尝。
“应该会叫苦连连吧!”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去吩咐下去,让刘老头回家探病,想呆几天就呆几天。”
索杰虽然知道主子有意给锦娘为难,但是刘老头放假,日后谁来接送她们母子上工?
看到了索杰的疑问,梅鹤唳便开口道:“不是很会做顺水人情吗?那就让她来承担后果。”
梅鹤唳突然来了兴致,站起身来伸伸懒腰,嘴角噙着一丝笑容道:“走,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今天刚好就当锻炼了。”
索杰听了有点无奈,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看上人家了,还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有趣的人突然来了兴致,自己有点摸不透。
来到后院,花姒锦没有像他们想象般的原地待命偷懒,而是和大家一起洗着衣服。
梅鹤唳脚步轻松的来到洗衣房,这已经是他破天荒第二次走进这个杂院。
洗衣房的下人们赶紧起身迎接,花姒锦也不敢怠慢,既然入了府,做一天下人就要守人家的规矩。
梅鹤唳巡视一翻,之后目光落在花姒锦身上。
“孩子都交代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