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叹，就见符南亭停笔，扭头看她，轻声问道：“写完了？”
“写完了。”杨柳点头，声音也轻快了。
符南亭深深看了她一眼，顺眼往右上角看过去，见到上面的字后，眼角都好似耷拉下来了。
“我就......就跟着......学了几个月的字，能写成这样都不错了......”杨柳又不敢说明白，只能便说边轻轻推符南亭一下。
“南亭可是画完了？”皇后笑着问道。
符南亭将纸张拿起来，应了一声：“画完了。”
说完，给杨柳使了个眼色，杨柳跟着他往皇帝的桌前走去。
旁边一个太监伸手要去接，符南亭侧了身子躲开，只抬头看向皇帝，道：“此画，南亭只愿亲手献给舅舅。”
“竟是如此看中？”皇帝笑着点点头。
符南亭上前，将画高举过头顶，弯腰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笑着接过，打眼看去，赞叹道：“南亭的江山图画的倒是极为豪迈。”
“谢舅舅夸赞。”符南亭应道。
皇后目光落在画上，看着不过撩撩数笔，虽有神型，也称不上精致，竟还如此大张旗鼓。
“不知何处是你夫人所绘？”皇帝问道。
符南亭站直了身子，应道：“右上角的字是她所提，请陛下品鉴。”
皇帝“哦？”了一声，将目光落在最右侧，看到上面的字，连连摇头，倒真像是初启蒙的孩童所写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