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柔和滑腻，竟像是软的瓷器。
她惊奇，将裙子翻动了下，露出被盖着的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旁边还有一整套的头面，甚至还有一个糯白的镯子，晶莹剔透，入手温润。
下意识抬起头看符南亭，与他四目相对。
杨柳咽了口水，试探问道：“真要给我？”
“入宫需穿得体面些。”符南亭双手包裹膝盖，尽量使自己说的平和。
杨柳手忍不住在一套精致的裙子上摩挲，手感极佳。
“哪儿来的？不会也是陛下赏赐吧？”
难不成皇帝连她进贡的穿着也要管？不至于吧？一国之君如此无所事事的吗？
符南亭颇为不在意地移开视线，道：“我娘库房里的，随手拿了一套，若是不喜欢，可跟我一起去长公主府库房挑选。”
库房随意一套衣裳就这么好？老天额，这到底是什么大户人家？！
杨柳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立马低头看向包裹里的衣裳，再次抬眼看向符南亭：“你告诉我，这一身行头若是在外头买大概要多少银子？”
符南亭的脸顿时沉下来，语气颇为冷淡：“此乃异邦进贡，乃是无价之宝，如何能打卖的注意？”
瞅着他突然生气，杨柳只觉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吐吐舌头，应道：“我就问问，没想着卖。不过这究竟是何材质，为何放在库房这么多年都没烂呢？”
不仅没烂，还跟新的一样，杨柳越想心里越是惊奇。
符南亭眼神一闪，咳嗽一声，将到嘴的话咽下去，只道：“我娘库房的东西自然不会差。”
堂堂大堰长公主，当今陛下唯一亲妹妹，太后娘娘的爱女，大堰明珠，最好的东西自然都是她的。
只是......
想到他爹，符南亭的拳头越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