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买了裙子,那嚢衣囊裤都没换的,这可太惨了!苍天啊,亏大了!
“我们都过去了,你就让我们收拾那人呗,干嘛还赔钱他呢?”卫风迟不解问道。
又被提到赔钱的事儿,杨柳的心又抽了下。她长长叹了口气:“那裙子是我烧的么,赔也是应该的,至于他想杀了我的事儿,那就另算了,一码归一码。”
“你准备怎么算?”卫风迟好奇得靠近了杨柳,被身后的李如是一把拉开,顺带被瞪了一眼。
这李如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找他的茬儿?
“当然是在他对面开一家布庄,抢他生意,让他破产!”说到这儿,杨柳狠狠咬牙。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她可不能就烧了几件衣服作罢。
好歹毒......
卫风迟心里一惊,再看杨柳,只觉得这是个比符南亭还可怕的人。
“那怕是不成。”钱小甲应道。
杨柳站定,回头看向他:“为啥这么说?”
钱小甲被杨柳这么单独问话还有些紧张,一改往日那嫌弃的语气,应道:“徐记可是京城第一商户,客栈、布庄、粮铺、酒楼,胭脂水粉铺子,但凡百姓要去的地方都有徐记。”
“规模如何?”杨柳追问。
钱小甲应道:“数一数二。”
杨柳:“......”
就那样的人能撑得起这么大的家业?
“那什么,嫂子,咱们还是去吃饭吧,动了手脚我都饿了。”卫风迟对杨柳道。
李如是的目光落在他的肚子上,颇为不满:“忍着!”
嫂子在说正事呢,吃什么饭?!
卫风迟:“......”